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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者問題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林鵬寫的 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憶錄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不只是老番癲-老人精神問題 - 雲林縣政府也說明:除了妄想、幻聽及視幻覺也是老人失智常合併的精神病徵。 照顧患者最困難的就是它的行為問題。一九八八年一研究於回顧127位老人癡呆症的門診病患 ...

東海大學 景觀學系 鄒君瑋博士所指導 葉育瑄的 從療癒性環境探討高齡失智者園藝活動課程之模組效益-以臺中榮民總醫院 日間照顧中心為例 (2021),提出長者問題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療癒性環境、高齡者、失智症、園藝課程、課程設計。

而第二篇論文長庚科技大學 高齡暨健康照護管理系(所) 黃湘萍所指導 丁羿云的 芳香介入對失智個案躁動行為之成效 (2020),提出因為有 失智、躁動行為、芳香介入的重點而找出了 長者問題的解答。

最後網站銀髮族看病百問長者常見10大健康問題 - 台視則補充:老人家多半有慢性病,其他如呼吸、酸痛、神經、泌尿、眼睛、聽力、牙齒、癌症、藥物使用等問題,都是銀髮族常見的健康問題,尤其「三高」問題最多,更要留心「骨質疏鬆症」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長者問題,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過往雲煙:林鵬先生回憶錄

為了解決長者問題的問題,作者林鵬 這樣論述:

  「我參加過抗日、國共內戰、韓戰三場戰役。   戰亂時沒被打死,   饑荒時沒被餓死,   一系列政治運動沒被整死。」   本書為書法家林鵬先生回憶革命戰爭時代的人和事。   藉回憶故人從歷當年戰爭的實況,並憶及在文革時曾被劃為右派分子之經過和省思。 本書特色   作者回憶過去參加革命戰爭時的種種經過,雖然在文革時劃為右派分子,卻不放棄自己更加努力的閱讀書籍,最後成為一位知名的書法家。 作者簡介 林鵬   字翮鳳,號蒙齋、夏屋山等。1928年2月生,河北易縣人。1941年參加工作,1958年轉業至山西。曾任中國書法家協會山西分會主席,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創作評審委

員會委員。出版著作有《丹崖書論》、《蒙齋讀書記》、《林鵬書法》、《蒙齋印話》及長篇歷史小說《咸陽宮》等。 序 不能宣傳的抗日英雄-回憶樊金堂 白髮青山兩無言 回憶陳亞夫 英雄失路張學義 馬義之的文昭關 南管頭人 尋訪御射碑記 竇大夫祠觀感 傅山與交山義軍 紫塞雁門 感受陽謀 龍居回憶 常平回憶 童蒙憶零 我所經歷的戰爭 戰壕裡的民謠 荷花的品格 艱難與獨特-回憶王螢 回憶李玉滋 紀念王朝瑞 憶梁寒冰-閒話儒法鬥爭史 記袁毓明-東花園雜記之一 那一年,那一天 我的罪孽(原名:苦菜窪) 康八里章 孤萍浪記 李斯的性格 序幕的尾聲:方其夢

也 蒙齋印話 新絳筆贊 金包公傳說 《丹楓閣記》真跡發現始末 涿州行 附錄一 三打紅山包 附錄二 愉快的勞動   序 一   林鵬先生是我敬重的一位長者。   打定主意要寫個痛快的文章,一起首竟是這麼一個平庸的句子,不知將來林先生看了會怎樣,此刻我就先覺得彆扭,不是怠慢了林先生,就是怠慢了我自己。   改吧,似乎也不好改。因為林先生確實是我敬重的一位長者。   問題出在,我不是一個能很規矩地敬重某個自己敬重的人的人,他呢,也不是個能很規矩地端著架子等著叫敬重他的人來敬重的長者。   越說越糊塗了,還是說兩件事吧。   林先生是個書法家,這沒說的

,毛病出在他以為他靠靈性成了書法家,只要他一指點,再愚鈍的人也能成了書法家。一次在他家裡,前幾年了,現在不會了,他說:石山吶,你只要照我的法子練上兩個星期,就成了書法家了。找兩幅自己喜歡的書法家寫的字,字數不要多,一首七言絕句,一首五言絕句,照著寫,寫熟了,到了哪兒都是這兩幅,別的不管他怎麼求,就是個不寫。時間一長,架子也有了,名氣也有了,不是書法家是什麼?   我心裡直笑,這是教沒文化的官僚的辦法,韓某人怎麼會來這一套。說出的話卻是,林先生吶,這麼一來是成了書法家,且是出自林門,只是你的弟子那麼多,我現在才列於門牆,將來見了你那些弟子,我該叫什麼,叫師兄還是叫師叔?―我還是好好當我的三流

作家吧。   林先生一聽,哈哈大笑。此話遂撂過不提。   再一件事,也與寫字有關。他知道我平日是寫字的。一次聊天過後,要走了,問我,要紙嗎?隨手指指地板上堆的宣紙摞子,有一人高,全是別人送的。我說要。他說,你自個拿吧。   將上面的幾令翻了一下,抽出一令我覺得好的,扛起便走。   從老先生家這麼拿東西,只有林先生家敢。我知道,他是真心給,不是客套,他也知道我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不會扭捏。要是別處,先不說會不會這麼說,就是說了,要和不要我是會掂量一下的。一掂量準壞事,―我是個窮到連紙也買不起的人嗎?   下次見了林先生,說起練字,我說,林先生的紙真好,寫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

樣。他驚喜地說,是嗎?別人送我的都是好紙。我說,我家裡也有好紙,只是一用好紙寫,總也寫不好。用林先生的紙就不同了,白來的,寫壞了不心疼,心態放鬆,筆下也就有了靈氣。林先生聽了,哈哈大笑,說:「那你以後就隨便拿吧。」   以後他再不提拿紙的事。可我知道,只要我開口要,他還是會給的。   敢隨意說話,敢隨意行事,這就是我敬重林先生的表現。   允許我隨意說話,允許我隨意行事,這就是林先生品德學問之外,更讓我敬重的地方。   雖未能列於門牆,林先生還是把我當弟子看待的。只是我這人在尊師面前,總也沒個正經的時候,比如共同外出赴宴,要上台階了,我會過去攙扶一下,給了別人,這樣的事,做就做

了,絕不會說什麼的,我不,一邊攙扶一邊總要說「有事弟子服其勞。」每當此事,林先生總是推開我,去去去。我呢,也只是在這樣的地方表現一下,待到了餐桌上,就只顧自己大快朵頤,絕不會說什麼「有酒食,先生饌」了。   有了這樣的亦師亦友的關係,當領了林先生之命,要為他新近編成的散文集寫序的時候,就會知道,我會怎樣的盡心,要寫成一篇怎樣痛快淋漓的文章了。   還得說是怎樣領命的―與林先生有關的事,沒有一件不是既見情誼又見個性的。   上個月吧,去了林府,剛落座,老先生說他的散文集編起來了,隨即說:「序,你寫吧。這是你鼓動我編的。一萬字,不能少!」   我心裡苦笑,有這麼讓人寫序的嗎,定下了

字數不少於一萬。我從沒有寫過這麼長的序。可是―當時就沒有可是,只有現實--就坐在林先生面前,就聽到了林先生的話,能說的話只有一個字,行。   二三十年的交往,林先生從來沒讓我做過力不能及的事,凡是他讓我做的事,我也從沒有撥過林先生的魂兒。真用得上那個俗之又俗的流行語: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其時我正在寫一部書,唯一的軟話是,寬限幾天行不行。   林先生說,也不能太遲。   這不,我的事一撂過手,就緊著看起林先生的散文集子。他老人家做事,從來是大手大腳,像這樣的書稿,要是我,列印上一冊也就行了,他竟用四號字,印了不知多少本,且裝訂得跟真書一樣。看這樣的書稿,簡直是一種享受

,不像是在看書,倒像是在批公文似的。   不光看了這本書,還看了先前送我的《丹崖書論》、《平旦札》,連他的書法集也翻了出來。   看林先生的書,一是痛快,越看越痛快,一是敬重,越看越敬重。 二   敬重的根基是佩服。   佩服的根基之一是經歷。   一個中學生考上北大清華,也佩服,佩服的只是單薄的聰明,一個赴緬甸作戰的遠征軍老兵,你只要見了,就只有佩服,不是別的,是豐厚而苦難的經歷。   林先生是有大經歷的人。不知道他的經歷,很難理解他這個人。   要捋清他的經歷,非得編個年表不可。還真的編了,抄錄下來太長,且簡略述之。   林鵬,原名張德臣,後改林鵬,字翮

風。河北易縣人,生於一九二八年農曆正月廿八。一九四一年入晉察冀邊區革命中學讀書。一九四三年任區幹部。一九四五年以正連級入伍,任晉察冀一分區團、師政治部通訊幹事。一九五二年赴朝參戰,任六十五軍戰地記者、報社主編。一九五八年轉業到山西,歷任山西省人事局秘書,省革委會業務組幹部組副組長,省輕工廳科技處處長。   光看這些,不過是個有著革命經歷的老幹部。這樣的人多的去了,若要佩服,去了榮軍敬老院,進了門就得一步三磕頭,直到爬著出來。   再看下面這些。   改革開放以來,聲名大震,曾任山西省書法家協會主席,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創作評審委員會委員。為山西省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

客座教授、太原師範學院名譽教授。出版著作有《崖書論》、《蒙齋讀書記》、《平旦札》、《林鵬書法》、《蒙齋印話》,長篇歷史小說《咸陽宮》。還有即將出版的這本--《過往雲煙》。   還不行。大陸省區(含直轄市)書協主席,一屆就三十個還掛零,加上曾任,比我家的祖宗牌位還要多。就是出了那麼多書,也沒有什麼可稱道的,我周圍的文人朋友,哪個不是十幾部二十部?   說到底,經歷不是一個又一個的層級(官職),也不是一冊又一冊攤開的書本,這些都是直線的,平面的。經歷是一個豐厚的存在,是巍峨的山巒,更是山巒上升騰起的雲嵐。不是仰首可視的豐碑,也不是抬腿可進的殿堂,就是那麼一個歷盡滄桑,又渾身正氣的人。

  真正的經歷,不是多少了不起的偉績,要的是曲折,乃至挫折,入死出生的驚懼。   這才是林先生經歷中最為可貴的,也是讓我由衷佩服的。不必詳述了,有位朋友正在寫他的傳記,相信看過的人,會同意我的這個看法。這裡連簡略述之的必要都不必。林先生有首名為《回鄉》的詩,既見經歷,見性情,也見才華。詩曰:   書劍飄零四十年,歸來依舊老山川。   項上得腦今猶在,肚裡初心已茫然。   丹心碧血成底事,白髮青山兩無言。   小子狂簡歸來晚,尚有餘力綴殘篇。   對了,無意中寫出了經歷的真諦,就是,只有昇華為性情的經歷,熔鑄進才氣的經歷,才是讓人敬重的經歷。   還有一首詩,也頗見性

情,不妨也抄在這裡:   吊兒郎當小八路,自由散漫一書生。   命中註定三不死,胡寫亂畫老來風。   這裡的三不死,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經歷過三個戰爭,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朝鮮戰爭,沒有被打死,困難時期沒有被餓死,一系列的政治運動沒有被整死。」(《丹崖書論》第二三五頁)   這經歷,用他的話,還有一種更為簡潔的表達:挨整三十年,讀書三十年。   看了這些經歷,瞭解了他的性情,他的才氣,就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人,這樣的人有多高的志向,積三十年之功,能做出怎樣的業績了。   前面說「挨整三十年,讀書三十年」,還應當加上「著述三十年,精進三十年」。   精進一詞不好理

解,我的本意是,有人有著述而無精進,比如在下,有人有精進而無著述,比如時下不少高談闊論,而一下筆便露怯的學者。林先生則反是:會讀書,善思考,呈才使性,多方建樹,筆走龍蛇,碩果累累。最能說明這精進成果的,該是經過三十年的磨礪,終於成為一代名書法家、名作家、名學者。   這是人生的大成功,也是挨整的大成功。   挨整與成功之間的關係,當他自己還氣猶填胸之際,倒是他的老首長,北京某部劉紹先政委先他一步,看了出來。九十年代初,一次去北京,去看望老首長,劉政委說:「林鵬,你應該感謝你挨得那些整。你要是不挨整,你能讀了書,能寫出長篇小說,能寫學術隨筆,能寫一筆好字嗎……跟你一發子的多了,誰能像你。

」   既已寫了林先生的經歷,且將以之作為下面談論他的散文的依憑,不妨在這裡,也將他的書藝與學問作一概述,這樣,後面說起他的散文,就更實在了。   他是當今的草書大家。料不到的是,其起步竟是篆刻。學篆刻,是為了學會篆字讀《說文》。為什麼讀《說文》。是為了學習古典文學。這個路子,是他轉業到山西後,因工作之便,結識了從教育部下放到山西的右派分子,語言學家孫功炎。孫先生給他說的:「把《說文》攻下來,直接就攻讀十三經、先秦諸子……把眾經諸子攻下來,你再看這些(他指一下我正在看的唐宋八大家文集),就像大白話一樣。」(《蒙齋印話》)   於是便下了十幾年的功夫,由篆刻而篆字,由《說文》而先秦經

典。   這是起始,也可說是最初的功夫。接下來就分作兩途,一是書藝的發展,一是學問的發展。   書藝的發展,有一個篆書而草書的過程,仲介則是明清之際的山西草書大家傅山先生。是理之必然,也是性之必然。有了篆書的底子,再進入草書,這是一些研究林氏書法的人,不大注意的。從最規整的,到最草率的,其成功的奧秘或許在這裡吧?   學問的發展,則是由眾經諸子,到專注一經一子,一經者,《禮記》也,一子者《呂氏春秋》也。   書藝與學問相糾結的,則是傅山研究,《丹崖書論》。   學問與寫作相糾結的,則是長篇歷史小說《咸陽宮》。   直到二十世紀終結,他還不知道,他還有另一樣大本事,這便是

盡情盡性而又元氣沛然的散文寫作。   想到他初到部隊,是通訊幹事,後來做到軍報的主編,擅長的是通訊寫作,我的腦子裡,登時就閃過一個意象:一條蛟龍,幾十年騰雲駕霧,興風作浪,到了耄耋之年,一回頭,又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一切都是機緣的巧合,一切都是命運的撥弄。一句話,一切都是才情的使然。 陳亞夫政委有一次對我說:「林鵬,我是一九二八。」我說:「這個時間好記,我是一九二八年出生。」他繼續說:「從一九二八年到一九三八年,這十年間,我在保定一帶做地下工作,我沒有被敵人逮住過。如果被敵人逮住一次,文化大革命這一關,我就過不了。」他又說:「我一共上過三年中學,被開除三次。我是滿城小苟村人。我

們村很小,專為抓我設了一個局子。(國民黨時期縣警察局的派出機構,俗稱『局子』。)我每次回家,回來都是從大門進家,走時都是翻後牆跑掉。」陳政委對我說這些話,是在一九八二年的秋天。陳政委說這話,史進前在座。我雖然沒有做過地下工作,我能想像出那是非常艱難非常危險的工作。況且正是這個時間,保定一帶發生過有名的「高蠡暴動」和「五里崗暴動」等等,陳政委都是直接參與了的。陳政委同劉寧一的關係非常好。劉原名史連甲,滿城人,上述暴動的領導人之一。   一九三八年,楊成武帶著一一五師的獨立團來到狼牙山一帶。首先打聽陳亞夫在什麼地方。那時,陳亞夫已經組織起來一小股抗日武裝。所以,八路軍一來,陳就入伍,成為領導幹部。

不久就擔任團政委。解放戰爭中,陳亞夫擔任師政治部主任和師政委。他任師政治主任時,起初我在團政治處當幹事,後來到師政治部宣傳科當幹事。他是我的名符其實的老首長。入朝時,陳亞夫是一九四師政委,劉紹先是主任。我是六十五軍政治部報社的編輯。過江前,我同當時的保衛部的副部長齊振華一起臨時下放一九四師,齊是政治部副主任,我是黨委秘書。我們跟隨一九四師,參加了五次戰役。五次戰役以後,我們又一同回到軍政治部來。回憶別人,總離不開自己的經歷,也就是自己的位置,這是要交代清楚的。

長者問題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陳章明因為淨係識長者問題,所以註定要做「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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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療癒性環境探討高齡失智者園藝活動課程之模組效益-以臺中榮民總醫院 日間照顧中心為例

為了解決長者問題的問題,作者葉育瑄 這樣論述:

園藝活動對於失智症患者之效益已被證實,且也被運用在醫療或是長照機構,但園藝活動課程的類型多樣,本研究將探討何種類型的課程操作、設計以及安排,對於高齡失智者在活動中所獲的效益有較佳的幫助,並從療癒性環境的角度切入進行研究設計,進一步了解療癒性環境營造過程對於高齡失智者的效益。本次研究以臺中榮民總醫院日間照顧中心場域,並以其中簽屬家屬授權同意書之高齡失智者共計11位做為研究對象。 本次研究採用種植類、工藝類、飲食類三類型課程進行安排,透過12周連續性的課程設計,並以園藝福祉效益量表進行單組前後測以評估高齡失智者在過程中所獲得之園藝福祉,考量各受測者之失智程度不同,可能會影響其口語、理解等反應上

的差異,因此在實驗過程搭配質性評估,採用參與式觀察法進行,透過活動的參與,觀察受測者在課程活動進行中的反應、行為,作為後續分析的相關依據。從研究結果顯示,高齡失智者在進行園藝活動課程中,不論是種植類、工藝類或是飲食類課程,對於高齡失智者所獲得的園藝福祉有正向的效益。但在三組類型的課程的園藝福祉比較中除了園藝知識以及環境觀察項目,在其他園藝福祉項目中並無顯著差異,也說明對失智長者而言在個別課程都能有獲得正向的效益,但課程類型之間並無法區分出哪一類型對於長者的園藝福祉有更好的效益。療癒性環境帶給失智長者的效益除了對於情緒的改善外也有助於提升長者在環境的觀察力,透過課程所共同完成的作品、植物,不論是

種植課所種植的植物,或是工藝課程之作品,亦或是飲食類所使用的植物都是成為療癒性環境中重要的元素,不論擺放在室內或是室外,都能提升長者對於環境觀察效益也能使長者產生對於環境的認同感。在課程設計建議方面,針對失智程度較低的長者,種植、工藝以及飲食類型都相當合適,在課程的安排上除了懷舊的元素外,亦可加入較為創新或是別於以往生活體驗類型的課程內容,對於中重度的長者則建議戶外種植為佳,除了軟性的課程外,亦須搭配實體的空間安排,讓長者在過程中所獲得的效益有加成效果,透過本研究結果可提供未來進行高齡失智者之課程設計參考。

芳香介入對失智個案躁動行為之成效

為了解決長者問題的問題,作者丁羿云 這樣論述:

背景:台灣地區每84人中即有1位失智者,失智症可能對個案及家人造成身體、心理與生活上的影響,其中躁動為主要症狀之一。過去部分研究發現芳療可以使人鎮靜和放鬆,可能達到改善躁動的效果。但使用效果不一,台灣尚無失智詳細運用成果。研究目的:(一)探討失智症個案的躁動行為;(二)探討失智個案接受芳香介入前、中、後之躁動行為的變化;(三)探討有、無接受芳香介入之個案,其躁動行為的差異。研究方法:以實驗式設計,隨機取樣選取符合條件的機構失智長者,提供輕、中度失智長者為期四週,每週5天、每天2.5分鐘的手部塗抹與每天2小時擴香法介入措施,並以中文版機構用Cohen-Mansfield躁動量表評估個案基準點(

T1)、第二週(T2)、第四週(T3)的躁動行為。研究結果:實驗組、對照組各17人,基準點方面兩組之各項躁動行為與總分皆無顯著差異。以廣義估計方程式(Generalized Estimating Equation, GEE)檢定措施前、措施中、措施後躁動行為的變化。研究發現在四週的躁動行為方面,實驗組在T3的非攻擊性身體行為、非攻擊性語言行為及躁動總分顯著較T1、 T2改善。對照組T3的非攻擊性身體行為顯著較T1、 T2惡化,其餘行為並無顯著變化。將兩組有顯著差異的性別及年齡列為控制變項,以GEE分析兩組的差異,發現在四週整體趨勢上,實驗組非攻擊性身體行為顯著低於對照組,而攻擊性身體行為、非攻

擊性語言行為、攻擊性語言行為則沒有顯著差異。本研究結果表示薰衣草及香蜂草的芳香介入有效改善部分躁動行為,期望藉由本研究的結果,做為未來失智者臨床與社區照顧人員之參考。關鍵字:失智、躁動行為、芳香介入